贺忱身子僵了下,不受控制的,发间有什么冒了出来。

“哇。”看见那两只雪白的犬类竖耳,御枝眼睛瞬间亮起来,按捺不住好奇心,伸长胳膊去摸了一下。

贺忱还没有来得及制止,少女纤细柔软的手已经摸到他耳尖。

手下触感如同两块果冻,又软又嫩,还带着点湿漉漉的气息。

御枝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恍然:“啊,之前元旦晚会在仓库,我摸到的其实不是发箍,是你的耳朵,对不对?”

“……”被rua的人紧紧靠着墙,一动不动,指骨蜷起。浓密的眼帘往下垂着,睫毛在细细地颤抖。

教室里光线太暗,御枝看不清他的反应,没有得到回答也不在意。

摸了一会儿又凑到他跟前,杏眼弯起,得寸进尺:“小贺同学,可不可以再让我看看你的尾巴?”

“不可以。”他声音有点哑,努力克制着什么似的。

“……好吧。”

能看到耳朵已经不错了。

御枝勉强知足,又摸了一把,还顺便捏了捏,打算收回手。

刚捏完要撤回的下一秒,手腕被人握住,掌心滚烫。

靠着墙壁的少年倏然俯身,张口咬住她指尖,控诉。

“捏的太重了。”

犬齿在指尖陷出印记,不疼,但有点麻。御枝的耳根开始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