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藏不住,又从御枝眼里漫出来,说,“除了我,你跟谁在一起都不会开心的。所以不如嫁给我好啦。”

她声音软软的。

却很笃定。

贺忱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御枝仰头回视:“我就是知道。”

她的眼睛在晨曦里亮闪闪的。

有那么几秒,贺忱好像听见一株无刺藤蔓在胸膛破土而出,柔软地缠绕住他的心脏,再开出朵花儿来。

有什么在御枝的话里安稳落地,赶走他所有隐秘的自卑和不坦荡。

贺忱控制不住想和御枝亲近的欲望。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住。下巴搁在她锁骨上。

与此同时。

两只毛绒绒的雪白竖耳,从他发间哗啦冒了出来。

这是御枝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见到贺忱的耳朵。

她睁圆了眼睛,像有蝴蝶落在小猫的鼻尖,不敢呼吸,怕吓跑它。

“好啊。”

少年闷闷地低声开口,竖耳尖尖在御枝的目光里变成粉色。

他说:“我以后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