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毛毡小兔孤零零地躺在吧台上,御枝伸手,把它拎起来。

在眼前转了半圈。

丑是真的丑。

小兔的眼睛都缝歪了,嘴角往上斜斜一撇,笑得很欠抽。粉嫩嫩的毛线裙更是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但御枝还是一眼看见。

毛线裙的裙摆上,绣着歪歪扭扭的两个白色字母。

——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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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的手机叮咚响起。

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把它捞下来,睡眼朦胧地划过接听。

“喂。”

“贺忱。”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贺忱瞬间睡意全无,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御御、御枝。”

他还惦记着昨晚坦白的事,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咬了下舌头才勉强冷静下来,“你找我有事吗?”

“我现在在你们小区门口。”御枝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她说,“我有话对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