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低潮,有点像之前用贺二狗交换人鱼宝藏,心口闷堵。

少女趴在台灯下,自言自语地喃喃:“我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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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御枝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微信。

某人依旧没有回消息。

她心绪沉沉地骑车到学校,教室里弥漫着各种早餐混杂的香味。

后桌的孙迅在啃玉米,御枝背完一页单词,瞧了眼旁边的空位,还是忍不住回过头,低声问。

“贺忱去哪儿了?”

孙迅没想到御枝会主动打听贺忱的事情,咬着玉米棒眨眨眼:“……哦,学委你问忱哥,我不知道啊。”

“你没跟他联系吗?”

“联系了,他没接电话。”孙迅道,“从昨天上午考理综,监考老师把他叫出考场,我就没再看见他。”

说到这,孙迅想起什么,又道:“啊对,听老赵说,忱哥家里好像出事了,他在市医院来着。”

“……”

御枝闻言心头一跳,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单词书。

整个上午的课听得断断续续。

下课铃一响,御枝给蓬姚发了微信消息,拎起书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