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枝很白,尤其是腿。这一摔像是白玉上裂出瑕疵,惨不忍睹。
贺忱眉头皱起又很快松开,说:“没事,处理完擦上碘伏就好。”
他说着,放开御枝的手腕,视线往下移到她脚上,“脚疼吗?”
平时不正经的人,现在看起来格外可靠。像是独自处理过很多次。
御枝重新捂住膝盖,小声说:“疼。”
“应该是崴到了。”
贺忱试探着碰了下她的脚踝。
少女脚踝纤细,他隔着白袜轻轻握住,手指还能留出点空隙,“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明显感觉到贺忱握住她脚踝的一瞬间,四周传来整齐的倒抽气声,御枝反应过来,耳根开始发烧。
“你别弄了。”
她要收回腿,被贺忱使了点力气固住,眼神训诫:“你消停会儿行不?”
“对啊枝枝,”何冉冉在头顶不疼不痒地说着风凉话,“早就说了让你不要逞强,倒数第一就倒数第一嘛,我们又不会怪你。”
旁边的钱芯带点嘲笑地补了句:“现在真是倒数第一了。”
“主要是起跳姿势错了,”丸子头开始客观分析,“如果别犯这种低级错误,最后一跳说不定可以过的。”
何冉冉碰了碰她,提醒:“别这么说枝枝,早知道她会受伤。我就自己参赛好了,保不准还能晋级呢。”
三个女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