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假虎威的狗东西,今晚既然你闯入到我李府,明天你就别想活命。”卿博涵在一边愤怒地大骂。

这个时候,进去搜寻的几个锦衣卫鱼贯从里面出来。

李煜然给了卿博涵一个安抚的眼神,看着锦衣卫两手空空,对着吴公公摇了摇头,李煜然的脸色更加冷了几分,但心里却安定了下来。

“人呢?真的被他们跑了?”吴公公尖着嗓子,满脸不相信地喝问道。

“里面只是一间杂物间,我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两遍,一无所获。”为首的锦衣卫沉声禀报道。

吴公公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一个气急败坏的表情:“这可怎么办?洒家可是在刘公公面前发誓,会把罪犯给缉拿归案的”

听到这里,卿博涵毫不客气地大笑:“看来,不用我出手,阉狗明日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如此,我甚放心,我甚开怀!”

卿博涵边说表笑,脸上夸张讥讽的表情,让吴公公脸色更加惨白一片。

身子更是发抖,犹如秋雨过后被打败的花骨朵。

唐可可被李煜然推进了密道后,没有任何的迟疑,就带着秦玉楼和白芙蓉往密道深处走去。

这条密道,在刚买来初期,宇文烬就让人夜晚开挖,历经一年的时间,在前不久才挖出来。

没有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但秦玉楼毕竟腿脚不方便,在平地上还能走动,在密道里矮身行走就比较艰难了。

听到后面的密道口被封死了,唐可可心里虽然着急,但为了照顾秦玉楼,只能慢行。

而上面的吴公公,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子瑟抖的犹如雨后被打败的花骨朵。

卿博涵心里畅快,脸上也不由地显露出来,双眼包含讥讽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