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联系得上傅均城,还需要通过徐曜洲么?
这事就跟踢皮球似的,莫名其妙又回到了原路。
打听到二人在这山里头拍戏,思前想后,他便就这么过来了。
可饶是这样,傅均城也半点没给他好脸色,只随口扔了句还得忙,让他在休息室等着。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好不容易才见到对方的身影。
只见傅均城走在徐曜洲前头,身上还穿着戏服,袍摆拂过门槛,一只脚便先蹦了进来。
年轻人就这么背过身笑嘻嘻的跟徐曜洲讲话,一边说一边退,被徐曜洲无可奈何地提醒了几句,又按着肩膀硬生生让他转了个方向。
徐曜洲忍俊不禁道:“别摔着了。”
傅均城闻言撇了撇嘴:“你帮我看着路不行吗?”
话音刚落,抬眼就对上徐父若有所思的视线。
傅均城变脸跟变天一样,面色瞬间垮下来,因为刚下戏的缘故,还没能完全从刚才那纨绔人设中脱身,连白眼都翻得比平时更利索些,不情不愿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徐父喝着已经续过好几遍的茶,脸色也不算好,神情之间的不耐烦倒与傅均城不谋而合,只是毕竟做足了心理准备,不似之前那样容易暴躁,愣是把心里头的那股气给咽了下去。
徐父沉声道:“不是你让我等着的吗?”
但傅均城鸡蛋里挑骨头的本事向来都很好,轻飘飘回嘴:“我让你等着就等着,我让你滚你怎么就不滚呢?”
茶杯碰地一声被人重重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