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傅均城觉得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距离。
甚至曾经,他或许也以这样的角度望过去,有意无意地戏弄过对方。
四周寂静无声。
连呼吸这一再平常不过的举动,都在这过于亲密的环境下显得突兀起来。
傅均城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问:“我说什么了?”
徐曜洲眉目不动,被褥下抓着他的手却紧了少许。
徐曜洲说:“是哥哥讲的,各取所需。”
傅均城:“……”
傅均城不明白,这梗怎么就过不去了还?
傅均城的一侧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以致于抬眸的瞬间,望过去的目光也有些模糊。
他支支吾吾道:“我乱讲的。”
徐曜洲不依不挠:“可是我当真了。”
傅均城:“……”
耳尖的热气顿时一直烧到脸上,傅均城突然有些庆幸此刻房间里是没有开灯的,徐曜洲看不见自己这副羞耻感爆棚的样子。
特别是他的手在僵持间,无意间触碰的炽热。
指尖猝然蜷缩了一下,一触即离。
傅均城心思大乱,登时没有再敢乱动弹了。
徐曜洲便在他这呆怔间,委屈巴巴道:“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傅均城内心一阵轰鸣。
徐曜洲说:“可我一想到中午,想到哥哥,我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