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强迫人去跟他开房、掏他裤兜,完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还一个劲地要对人家负责,任别人怎么说都没用……

靠。

更丢脸了。

傅均城登时涨红了脸,只想一头撞晕在门框上,这样就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了。

他别开眼,含糊道:“不要你负责,谁要你负责了。”

余光中,是徐曜洲小心翼翼的眼神。

傅均城抿了抿唇,嘟囔:“很舒服,我自愿的。”

“……”

“所以不用负责。”

……

徐夫人等得黄花菜都凉了,才见两小孩子一前一后推门而进,氛围有那么一丢丢的……

微妙。

毕竟傅均城那脸色实在是红得有些不太对劲。

尤其是这孩子本来就生得白净,让强压在心底的情绪更是昭然若揭,不加掩饰地全都浮在脸上和耳朵上。

后者倒是神色自若,没太多波澜。

除了嘴角那点破皮处。

视线在徐曜洲和傅均城之间反复徘徊,徐夫人下意识挑眉,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徐曜洲嘴角那点伤上,若不仔细瞧,倒是看不太出来。

她突然想起那次徐曜洲的生日宴,这孩子也是这副模样,这孩子告诉他是因为上火。

可不是上火么……

徐夫人沉吟半晌,见二人依次回到原坐,欲言又止问:“你们一直都在洗手间里?”

傅均城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被这么一问,登时像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