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想靠近,但又顾及自己身上的雨水,脚步只停在离病床半米远处的地方,用眼光上下打量着他,眸光微颤。

傅均城也毫不顾忌迎上对方的眼。

不等徐曜洲询问,他顺着徐曜洲的视线瞅了瞅自己刚刚才包扎好的脚,率先解释道:“不小心踩着玻璃了,已经清理干净了。”

徐曜洲感觉自己的嗓音在发抖。

“疼吗?”徐曜洲问。

傅均城忘了前一秒还在安慰陈肆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这会儿置身徐曜洲浓稠的眼光下,他皱皱眉:“别说,脚还挺疼的。”

徐曜洲:“……”

傅均城问:“其实我有点想去厕所,不如你背我一下?”

说着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陈肆:“他太瘦了,肯定背不动我。”

突然被点名的陈肆难得没跳起来反驳,瞧了眼徐曜洲,闷声道:“都是我没用……”

话音刚落,剩下的话蓦然卡在了喉间。

徐曜洲毫无征兆地俯身,顾不得身上寒气,紧紧抱住坐在床沿的傅均城。

发紧的喉咙好不容易才发出沙哑的嗓音,颤声道:“哥哥,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傅均城:“……”

傅均城没忍心责怪,微仰着脑袋任由徐曜洲抱住自己,咕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死。”

徐曜洲整个人一僵,一言不发地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耳边传来傅均城越来越小的声音:“你还要不要背我去厕所,挺急的。”

“……”

“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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