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人还下意识回他,带着闷声鼻音:“嗯。”

徐曜洲忍俊不禁:“要是以后你敢在别人面前喝醉,我就……”

就怎么样?

能怎么样?

徐曜洲的眼神暗了暗。

实在是很过分的想法。

想把怀里的人锁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看见。

毕竟太招惹人了。

但傅均城肯定不会喜欢这样。

傅均城不喜欢的事,他就不做。

只是上涌的气血难消,心底某个角落,躁动不安的野兽也未能安抚。

徐曜洲抚在傅均城脸侧的指腹一点点往下滑,描绘出流畅分明的脸部轮廓,最后轻轻捏住瘦削的下巴,同时按着对方的腰窝,让人贴自己更紧。

近在咫尺的距离。

低头就能吻上去。

而徐曜洲也是这么做的。

他不轻不重地咬上对方的唇,像反复肖想过一百遍、一千遍的那样。

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傅均城在这个过于炽热的吻中咽呜了一下。

似是带着隐忍哭腔,又像是藏着其它某种难以说出口的惬意。

他半睡半醒间拿手推了推对方结实的胸口,却没能挣脱这个怀抱,紧绷的肩膀不知不觉耷拉下来,完全依偎在面前这个温暖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