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城笑得更欢:“你怎么这么可爱。”
徐曜洲愣了愣,或许是并不喜欢对方的这个形容词,嘴唇也抿得更紧,噤声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不受控制地张了张口:“你再这样……我就……”
傅均城索性坐下了,盘腿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歪着脑袋看他,笑问:“你就怎么样?”
徐曜洲的喉结微微滚动,不等对方的话音完全落下,整个人已经随着脑海中那根猝然绷断的弦,不管不顾地倾身而去——
他的喉咙很渴。
嘴也很干。
他偏了偏头,吻上对方的唇。
像魂牵梦绕在午夜梦回时奢望过的千百遍一样。
炽热又纠葛。
像剪不断的红线,在缠绕间越缚越紧。
……
徐曜洲就是在这时醒来的,于一片昏沉中猛地睁开眼。
所有画面如绽放在沉沉夜幕的绚烂花火,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天光渐亮。
透过厚重的窗帘间隙,拂晓微光依稀可见。
徐曜洲深深喘了口气。
愣怔良久,这才抬手,用手腕遮住了眼。
四周安静极了。
静到能听见自己久难平息的心跳,以及——
身边人平缓的呼吸。
傅均城睡得很熟。
徐曜洲侧头望过去的时候,便看见对方紧闭的双眼,眼睫毛很长,跟梦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