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纱布包裹住的肌肤顷刻间展现在他的面前。

只见徐曜洲腰上几寸的位置,伤口虽然算不上深,但却与那大片白皙形成鲜明对比,没能完全愈合的痛处渗出殷红血迹,血肉模糊,连傅均城瞧了都觉得不忍。

傅均城不免蹙眉,连声音都放缓了很多:“你这怎么弄的?”

主角受遭遇这么大委屈怎么书里连半个字也没提?

难道穿书还带隐藏剧情的?

徐曜洲微垂着脑袋,似乎并不愿意过多提及受伤的原因,嗓音浅淡回他:“不小心摔了。”

话音未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掺着些微颤音。

得怎么摔才能摔成这样?

傅均城听得心都化了。

这是什么绝世小可怜。

经此,傅均城愈发唾弃自己刚才那点不该有的绮念,手上的动作也下意识放轻。

等处理完毕,傅均城忽然感受到某种父爱如山的力量。

这孩子其实……也不容易。

帮徐曜洲消毒上好药,感受到对方强忍着痛意,一声不吭地咬牙颤栗,傅均城叹了口气,心头的不忍更盛,活像个操心自家崽将来的老父亲。

他用手捻着纱布两端,自后虚环着徐曜洲的身子缠了几道,包扎的格外小心,一边念叨:“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发炎了呢。”

徐曜洲没应声,傅均城想了想,又道:“再不济,下回你也得找个靠谱的人替你换药。”

要是他记得没错,这本书里像吴靳和谢琛的渣渣多了去了,很危险的好不好!

傅均城觉得作为楚楚可怜的主角受,徐曜洲应该知道人心险恶才行。

别随便揪个人就在他面前脱衣服。

这么想着,话已经说出了口:“万一碰到了什么变态,你就完了。”

徐曜洲没回头,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字戳到了他的笑点,喉间轻轻发出一记模糊不清的笑:“是么?”

“换个药而已,能图我什么?”

“图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