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微妙,暗涛汹涌。
容寸心忽然问:“对了,他昨晚是不是疼的特别厉害?”
郁白下意识瞥了眼手背上未褪的红痕:“哦,有的。”
他忽而疑道:“你知道?那你昨晚怎么一句也没有提?”
容寸心回忆了一下,耸耸肩膀:“哦,我本来是想跟你说的,但你跑的太快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进来看人了。”
郁白:“……”饶是他再迟钝,也不会感觉不出容寸心对赵钧的敌意,而且目前看来这敌意已经蔓延到了他身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赵钧满嘴怪味儿地打圆场:“没事没事,反正都过去了,也没有那么疼……”
“嗯,提起适应适应也好,反正你还得再疼几晚上。”容寸心满意地观摩着赵钧的脸色,“齐庄主这耐力还是要多练练哪。金蝉桀骜,既然已经发作一次,那再次驯服它便要忍受比初次种下时百倍的疼痛,如此至少连续三晚方能起效。”
“……”赵钧微笑着咬牙,在这高难度动作里保持了一贯的笑脸,“多谢您为我费心。”
。
凤十一那瘆人的笑容大概是向赵钧学的吧——郁白被他笑得头皮发麻,眼神一扫,赫然在窗边发现了一个不甚清楚的脑袋。
透过薄薄的窗户纸,那人的样貌依稀可辨。
郁白怀疑地喃喃念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