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被顾憎越夸得红了脸,赶紧摆手,回头扫了他们一眼,表情有点诧异。
“诶?你们几个还没恢复过来啊?刚刚有那么可怕吗?”
经常把风妖当免费飞机来回坐的虎哥一点都不能理解他们这种反应。
那种在万米高空之上,被四面八方风吹拂的感觉。
难道不是很爽吗?
为什么你们会害怕?
恐高三人组:“…………”
那不是可不可怕,而是非常可怕!
可怕到他们在某个瞬间甚至觉得自己会当场猝死。
差点被吓死。
这种死法可以说是顾憎越完全没有想到的。
这群小子真的是一点都不体贴老人家。
“呕……”
顾憎越捂着胃,难受地又干呕了一声,但已经吐不出来什么了。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陈墨干脆停下脚步,转过身,把视线停在萎靡不振的几人身上:“几位还可以继续走吗?要不休息一下?”
难受到不想说话的郝总闭目深吸了几口气,睁眼对着陈墨勉强地点了点头:“可以走。”
他的儿子郝游千,也就是那位青年。
他反应最大。
陈墨看着他一路扶着绿化的树干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关切地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郝游千快虚脱了:“虎、虎哥……你们、你们监察使每一次出门,都是坐风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