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确实不行。”宋漾将白大褂脱下,走向衣柜,边说:“你总要挑大梁的,不能一直依赖我这个小辈。”
谢之竹反驳:“什么小辈前辈,我只认技术,你也真的有两把刷子。”
“你说再多也留不住我。”宋漾将衣服锁进衣柜,“我今天有重要的事儿。”
“你干嘛去?”谢之竹不明所以,没反应过来。
充满问好的视线里,宋漾拿起座位上的外套,往门外走:“我不是你,我有对象,要陪的。”
“……”
谢之竹:?
单身狗有罪,是他不配了。
宋漾走到门边,恰好谢之竹回过神,想起一件事情:“对了,今天上午你没来,那个祁小姐可又闯进咱们办公室了,闹了一顿才罢休。”
宋漾脚步一顿,转过身,眉头皱着,“不是说了她要是再来,就叫保安吗?”
谢之竹叹了口气:“我们是敢叫保安,但保安不敢动啊,千金之躯,掉一根鼻毛都要赔偿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之前进急诊是为了什么事情,只是拔掉一根早就没踪迹的木刺,还交代我们用最好的药给她治疗。”
“那天曹小云在急诊当班,处理时就稍微碰了下她的指尖,就被硬挨了个巴掌,现在脸还没消下去呢,当时你如果不出现,曹小云恐怕得赔个倾家荡产吧。”
谢之竹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矫情又蛮恨的女人,说多了都反胃,努力忍着不适:“主任让我跟你说,你和那位小姐的私事尽快处理好,别再影响到办公了,再有下次,就给你放个大假,解决好再来。”
宋漾黑着眉头没说话。
谢之竹不识他脸色,火上焦油:“你这个风流债可是一笔不小的麻烦,且不说桑桑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就是让姓祁的知道了,恐怕会先把桑桑当鱿鱼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