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也不说一声。”
习惯她说话的风格,秦桑换了个话题,“我一开门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云朝朝捏着她的手指,无力解释:“哎,本来我当然还在拍戏啊,可谁让祁小嗲的手受伤了,在剧组大闹了一场,导演和编剧,工作人员被她统统骂了一遍,那些人害怕权势,见得罪不起至少躲得起,于是乎整个剧组就停工了呗。”
“严重到剧组停拍的程度,祁茗雪她是手被砍了吗?”
秦桑不提这点还好,一提云朝朝身心都积累了满满的嘲讽,“要是手断了,我估计她就要血洗整个剧组了,你现在都在给我收尸。”
“那怎么?”
“呵,人家是金枝玉叶的豪门小姐,摸不得碰不得打不得”云朝朝冷哼,“手指上被戳了个刺,严重程度堪比我们被千刀万剐,当场眼泪流的跟个大坝开闸放水似的。”
“……”秦桑淡淡应着,一点也不诧异。
毕竟她是知道的,祁茗雪的娇气嚣张从来没有底线,只因为她有的靠山高的望不见上限。
云朝朝是没有想到秦桑会这么淡定,但眨眨眼的功夫,她才将一些微乎不可见的线索贯穿在了一起,顿时意识到,秦桑不是现在不惊讶,而是她每一次听到祁茗雪的事情,脸色神情永远都是淡漠的。
似乎是又想到些什么,云朝朝突然坐了起来,凑到秦桑的面前:“桑桑,祁小嗲以前说过你很多过分的话,你难道都不恨她吗?”
如果是自己早就撕烂她的嘴,拨皮抽筋,放在蒸笼里去蒸,折磨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