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说可以,这就要准备纸笔写婚书,他那手毛笔字是出了名的有风骨。
许肆补充道:“她家里情况特殊,跟我有些像,婚书是下到她娘家人那里的,得辛苦您多费心。”
老院长找东西的动作一顿,继而缓缓笑了。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许肆便笑了,他笔直地站着,折腰,郑重地鞠了一躬。
“多谢您。”
他无父无母,孑孓一身,能给的不多,便都给了吧。
喻温睡了大半天,起来后还有点犯懒,趿拉着拖鞋收拾客厅,昨夜胡闹弄脏的床单都被许肆洗了,倒没让她操心。
鸟笼开了一半,鹦鹉扇着翅膀落在她肩头,黑豆眼亮亮的。
喻温摸摸鸟脑袋:“你好像胖了。”
鹦鹉开始啄她侧颈。
喻温笑着按住它:“唉,怎么恼羞成怒了。”
她看了眼时间,给许肆打电话,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才接到。
“你在忙吗?”
许肆说没有,他那边环境有点吵,隐隐听到一句“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
喻温惊讶:“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