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实在是说不出来“不可以”三个字,说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轻咬了下唇,把创可贴接过来帮他贴好。
许肆低眼看着,忍不住想,她的手指比他的要小好多,手腕也细一圈,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是很淡的粉色。
涂甲油应该也很好看的。
贴好创可贴后,许肆趴在椅背上,盯着那根手指瞧,把翘起来的边边都重新压平了,余光瞥见喻温正在收拾包,微微直起了身子。
他说:“我的指甲有点长了。”
喻温要把手里的指甲刀套装放进包里的动作就顿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没动作,也不抬头,许肆又慢悠悠地补了句。
“该剪了。”
喻温:“……”
她有点恼,把手里的东西抛给他,语速快了些。
“你自己剪。”
许肆准确地把东西接住,盒子小小一个,上面还画着粉色的猫爪。
嗯,没他的爪爪好看。
他随手把盒子揣进兜里,完全一副光明正大占为己有的姿态,听到休息室外面隐约传进来的杂音,估摸着有收工的工作人员过来了。
少年站起来,视线在喻温身上绕了圈。
“有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