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一结束就从馆里出来,他身上还散着热气,皮肤上都是汗涔涔的。易楚辞闻言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指,倾身将唇碰到她耳骨上,实话说:“很热。”
夏星左耳上方多出一小块儿软肉,他说话时唇瓣就贴在那上方,随着唇瓣开合的动作在上面若有似无的擦过,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脖颈相贴的姿势,又牵着手,说话间有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侧和颈子上,夏星缩了缩肩膀,不自觉停下脚步。
球衣是无袖的,易楚辞羽绒服袖口又宽松,夏星一只手和他相握,另一只说话时无意识顺着袖口伸进去,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鼓动的脉搏。
易楚辞直了身,拇指按压在她裸透的下唇瓣上,视线缠绵的和她胶在一起,随后极具暗示意味地提醒:“进了十二个三分。”
他话说得有几分张狂:“其余的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三分进得太多,已经足够。
他视线太过直白炙热,出口的话和做出的动作都带有隐晦性的暧昧,夏星迎上他的眼睛,觉得他在下一秒可能就会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她呼吸紧了一瞬,握住他手腕的指腹不禁微微发紧。
苟鹏和林泽回头看到的也正是这一瞬。
但易楚辞并没做什么,只是在撤开指腹的时候在她唇边印了一个轻柔至极的吻。夏星能够明确感受到,他吻里带着郑重其事的珍视。
“先允许你赊账。”他这样说。
夏星在他唇瓣撤移的那瞬间松了口气,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其他。
他不在公共场合热烈的亲吻她,是对她的尊重,也是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教养。他将吻印在她唇边,是想告诉她,他也会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