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夹紧,最后只能问上一句最没用的:“没事吧?”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没什么经验,手足无措,心里烦躁的有些想骂人。
接过他递过来的水瓶和纸巾,夏星抹抹嘴角,仰着脖子灌了口水,咕噜咕噜两口吐出去:“没事,明天就好了。”
易楚辞眉心蹙的更紧。
第一次遇见这样不顾自己身体的人。
别的小姑娘生病,巴不得借着机会请假撒娇。
她倒好,压根儿就不往心里面去。
易楚辞看着她隔两分钟就要提下裤腰抻下裤腿,伸手把人拉到身前:“过来。”
夏星不明所以。
看着他掀开她军训服衣角,夏星手忙脚乱,一下按在他手背上,瞪着眼威胁:“你知道刚才唐栾是怎么死的吗!?”
易楚辞背靠着树干,弯身捡了根粗细适宜的树枝,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一边燎,一边漫不经心地反问:“怎么死的?”
声音里带了股欠揍劲儿。
实际上心里想的是:记住了,这人叫唐栾,经管系。
“”
看着他动作,夏星逐渐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给她皮带穿孔。
树枝温度烧得差不多,易楚辞没再说话,捏着她皮带边缘,开始干正经事。
中午紧急集合时他就注意到,夏星一边跑,一边扯着裤子。
走两步就要拽下裤腰。
这会儿掀开她军训服衣角,看着那截皮带已经被勒到最里面的那个孔,裤子依旧是松松垮垮,易楚辞没忍住笑了声。
腰太瘦,皮带勒不住,她把裤腰处攥起,给自己绑了俩黑色皮套。
正常站着还好。
一蹲一坐一跑,皮套就容易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