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希一脸痛苦，“再喝我脸色都要变绿了。”

她把蔬菜汁放到休息室的桌上，突然表情变得正经起来，“胡导，我有事情要对您说。”

胡烁瞄了屋子一眼，“这里隔音太差，去个安静的地方吧。”

射击俱乐部旁边就是个小公园。

由于地处郊区，这边又没有大型居民社区，小公园里客流量一直不好。

再加上公园里连个监控都没有，具有极大的安全隐患。警惕性高的人更不会来这里，导致人烟更加稀少。

现在是中午时分，小公园里只听到鸟儿叽叽喳喳的声响，只看得到初春的杨柳絮在空中飘飘舞舞。

两人找到一个长椅坐下。

还没等杜小希讲话，胡烁却先开口。

“小希，我今天一见到你就发现你身上的功德又涨了。”他目光中带着惊喜，语气充满不可思议，“你不会是真的将潘雯雯身上的小鬼超度成功了吧？”

“没错。”提到这个，杜小希也兴奋起来，“我就是想跟您说这个事儿呢。”

她把昨天跟潘雯雯碰头，与她的谈话内容以及超度小鬼的全过程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小希，你现在进步太大了。”胡烁老怀安慰，激动：“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送走了那只鬼婴。你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从不循规蹈矩，又总是充满了无数的可能性。”

“小鬼走后，沐浴到我身上的金色光芒，就是功德吗？”杜小希好奇。

胡烁点头，“你解救了痛苦的孩子，这是它送给你的礼物。”

“虽然帮助鬼魂积攒的功德不如活功德那样厉害，却也十分罕见。”他又，“这是多少人一辈子也求不到的机缘。小希，这都是你应得的。”

“对了。”杜小希兴奋的神情敛去，“胡导，那个所谓的「游方人」是谁，您那边有什么线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