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遮住她的脸,吓得杜小希倒退一步。

“你是谁?”她问。

女人没回答,只是倏然抬起头来。她整张脸变形扭曲,裂成一个巨大的口器,里面布满层层叠叠的尖牙。

下一秒,女人嘶吼一声,张着血盆大口朝杜小希扑了过来。

伴随着刺耳的闹铃声,杜小希从噩梦中惊醒。

心脏跳得稍微有点快,她不禁伸手轻抚,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家伙,刚才那个梦,有种既虚假又真实的感觉。

她不是个爱做梦的人,穿着红衬衫女人恐怖的深渊巨口又犹在眼前,让杜小希不得不多想。

难,红衣女人就是这个屋子里闹腾的鬼?

如果推理正确的话,农田里捉泥鳅的一家三口应该就是逝去的原主人夫妻和他们的孩子。

那么之前的问题再次浮出水面。

他们的孩子去哪儿了?

杜小希陷入思考,投入到完全忘记时间,忘记黑夜已经降临。

要不是屋内的温度极速下降,屋外阴风阵阵,楼上又传来奇怪的响动,杜小希恐怕还遨游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

被冻了个激灵后,杜小希的身体和脑子却彻底清醒过来。

她起身调整了头戴式摄影机的位置,又抓起手电筒四下查看。

“要来了么?”杜小希喃喃自语,“会从哪里现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