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这一年,刘襄有孕,宋青婵终于是忙了点,会去郑家照看着她。宋青婵在这方面比刘襄有经验,将哪些能吃,哪些不能碰的,都拟了一张单子交给了刘襄身边的丫鬟。

哪里知道,郑元昭在破获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之后,夜里归家,听说有这么一张纸条了,就问丫鬟要了来,熬夜将上头的东西都背了下来。

宋青婵听闻这件事情,夜里和周朔躺在床上,还在和周朔闲谈,“元昭待襄儿可真真是好。”

“嗯。”周朔闷闷应了声,心里却又不是什么滋味儿,他不喜欢自家媳妇儿嘴里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撇了撇嘴,一下就将她紧紧禁锢住了,闷声问:“那我待你就不好了吗?”

“噗。”宋青婵忍俊不禁,手指头戳着周朔的胸膛,“阿朔,你脾气还挺硬。”

“罢了罢了,我先堵住你的嘴吧。”这样就不会与他提起别的男子了。

宋青婵:“?”

周朔这个人不止是脾气硬,浑身上下,除了那颗心柔软之外,无一处是软的。

宋青婵在他的身上吃够了“苦头”。

第二日,宋青婵亲自去接年年岁岁放学回家之时,岁岁见宋青婵脖子上还有些许斑斑红迹,还有些担忧,“阿娘,你脖子上怎的生了这样多的红斑?可叫过大夫来看了?”

宋青婵脸红着提了提衣领,可是周朔使得坏,衣领根本就盖不住。

今日她一早起来,还用脂粉盖了下,却还是显露出了些端倪来,被亲闺女给瞧见了。但宋青婵总不能说是你爹干的好事吧?她温和笑了笑,不置可否点头,轻而易举就将话题掩盖过去,问了岁岁学业上的问题。

岁岁性子向来是温吞柔和,乖乖巧巧站在一边,笑盈盈的就很讨人喜欢,尤其是不过十岁的年纪,五官中的惊艳已经初现,若是等到再长开一些,怕是会惊艳了整个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