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骥默了下,放开手。
可没想到,一离开他手掌的支撑,李燕燕竟然直挺挺地,朝一侧跌了下去!
马儿受了惊,蹄子也蹬了几下。
若不是岑骥手快,立刻拉住马,撑起李燕燕,她可要摔坏!
岑骥稳住马,再一看李燕燕那副模样,好像已经丧失了知觉。
“他奶奶的!”他骂道。
莫非,阴沟里翻了船?!岑骥眼中阴翳浮现,抓着李燕燕的手掌青筋□□。
他伸出手去试探鼻息……幸好,虽然微弱,但还没断气。
岑骥疑窦丛生。那守门的军汉要害她,还是,要害他?为什么?哪里出了差错?
岑骥拿起酒囊,仔细闻了闻,酒气很淡,还带着股酸味,是家酿的浊酒。他又小心蘸了点酒水在指尖,送到舌尖舔了下。
嗯?
恐怕……只有一个解释了。
这下,饶是岑骥这般的硬汉子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李燕燕,神情半是震惊,半是茫然。
“不是吧!就三口!”
被几口浊米酒给灌醉的人,他平生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