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朵却开了口,“你帮我跟他说,我要结婚了。”
蒋鹤一愣,垂在一旁的手攥紧了又松,好半晌才干瘪瘪的问道,“跟谁?陆北定?”
“你不认识。”姜朵关了手机,回到了焚一里。
蒋鹤被关在门口,望着女人的背影,狠狠的踩了脚地上的烟头,眼眶通红的对着它骂,“谁特么记得你?”
婚礼操办的很快,新郎官也觉得莫名的很顺,跟姜朵谈恋爱,谈了也没三个月,他只是试探着问了句要不要结婚,结果她答应了。
不过姜朵只有一个要求,问他能不能办到,新郎官当然是没话说的。
她是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自己也没什么大本事,听媳妇的话总是没错的。
姜朵只是提了个很小的要求,她希望,能自己亲手操办这场婚礼。
新郎官一听,更高兴了。
媳妇对这婚礼这么上心,他除了支持,就是支持。
姜朵没吭声,也没解释,她望着傻乎乎高兴的忘乎所以的新郎官,收回了目光。
老实来讲,姜朵对这个准未婚夫,是很满意的。
他符合姜朵曾经所有的指标,比如,没那么耀眼,是个普通人,自己不用担心配不上,脾气也很好,还是个妻管严,工资卡上交,朋友圈也很干净。
尤其是,会疼人。
比那谁会多了。
姜朵垂首,捏了捏无名指上的那一个小环儿,突然鼻子一酸,哭了。
迟倦,我要嫁人了,新郎不是你。
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刚跟迟倦好上的时候,曾经无厘头的开过好多结婚的玩笑,那时候俩人都没什么钱,琢磨着干脆就在焚一办算了。
迟倦说,画展办也行,我多画几幅,撑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