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掰。
但那人描绘的神乎其神,说这小姑娘为了报答恩情,非缠着陆北定,都缠到人学校里不放手了。
陆北定也是没办法,才勉为其难的收了,不带她来玩,也是正常。
毕竟男人不爱,自然就放不在心上。
迟倦听了以后,却一顿。
报答恩情。
他突然想起什么了。
当初那个被人算计到地下室的小姑娘,跟这个,长得倒是挺像的。
虽然阴差阳错报答错了人,可迟倦也没觉得有多难受,情场么,不都是讲究一个缘分,既然没缘分,就不强求,他抽了根烟,弹了下烟灰,就收了目光,不再看了。
兄弟的女人,碰不得的。
迟倦有底线,也不想因为一条小青鱼跟陆家犯浑。
后来过了很久,迟倦听了迟砚长的话,要去参加一个画廊的剪彩仪式,他吊儿郎当不当回事,打算一剪刀下去就回来继续玩,结果呢,又碰到这小姑娘了。
迟倦舌尖抵了抵上颚,突然觉得有点意思了。
他刚打算搞个偶遇,却瞧见了陆北定的母亲,蔡淳,迟倦收回了手,隔岸观火的在旁边瞧着。
蔡淳不愧是个笑面虎,一言一行都宣示着陆家女主人的尊严,明明每一句话,都戳在这小姑娘的心上,却偏偏没法让人生气。
但凡聪明一点,都听得出来,蔡淳不喜欢这小姑娘。
迟倦在一旁抽烟,眯了眯眼,莫名的有些不爽利。
他想看看,这小姑娘有本事学抽烟,有没有本事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