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擒应声说好,笑着走了。
这九曲回廊,唯有姜朵一个人站着,她漫不经心的掐掉了烟,抬头看了看远处的湖水,想起了早上收到的那条短信。
雇主有事。哆啦请假。
这两件事“巧妙”的撞到了一起。
她很难不想多。
姜朵低下头,垂着脑袋,一颗心像是被细密的红绳绑住了一样,一圈一圈缠的紧实,密不透风到快要窒息。
还真是没出息。
就算迟倦跟她两不相关了,反目成仇了,可她依旧会没出息的酸胀难忍。
这滋味,就像她刚勾搭上迟倦那会儿,因为是陆北定的哥儿们,就算好上了,两个人也不算太亲密,最初的一段时间,也是各玩各的。
当然,主要还是迟倦玩,姜朵忍。
她忍了无数小三小四,才最终熬到了最后。
那段时间,她还没全心全意的爱上迟倦,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吃醋。
之前,李丽还活着的时候,有事没事就会念叨些废话,例如欢好的时候,女人总是会有错觉,把床上床下混为一谈,总以为做的多了,爱也就多了。
久而久之,就从一开始的人货两清,变质了。
可男人不会。
他们越做越清醒,就算偶尔失控,也能顺势拉回。
姜朵伸出手,接住了一丝雨水,她突然想起,四九城这段时间入寒的尤为迅速,眨眨眼的功夫,就得穿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