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关掉了手机,淡淡道,“不然呢?”
蒋鹤乐了,“我怎么记得你以前用的还是小灵通呢,只能打打电话发个短信的那种。”
谢征看了眼又亮起来的屏幕,嘴角弯了下,然后才说,“嗯,改了。”
蒋鹤正打算乘胜追击再问点什么,眼尾却瞥到了迟倦开的那辆 pagani,蒋鹤眼一亮,跑过去跟摸宝贝一样,爱不释手。
凛冽的风吹来时,迟倦微冷的眼神扫了眼谢征,后者收起手机,看见了迟倦的脸,莫名的笑了笑。
真是好久不见。
迟倦从悬崖边上走了过来,目光若有似无的在谢征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转头问蒋鹤,“下次招标的事儿你说了么?”
蒋鹤点头,“刚跟谢征讲了,他说他有点兴趣。”
迟倦扫了眼正玩着手机的那人,眸子眯了一下,然后说,“多大的兴趣?”
谢征抬头,对上了迟倦锐利的眼光,半晌过后,才道,“跟当年一样。”
迟倦一笑,转身去拿酒了。
这次招标,名义上是买卖,背地里,也有个小宗的赌石,金额不大,玩玩而已。
蒋鹤有点摸不着头脑,坐在谢征旁边问道,“这两年你去哪了,连个电话都没打来过,要不是迟倦拦着我,我当初差点去报警了。”
谢征轻扫了眼他,然后才说,“旅游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蒋鹤舒了口气,“我还怕你自己想不开,当初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几年前,谢征有段时间特缺钱,背着迟倦出去单干,接了一笔巨额的单子,关键这单输了也不赌钱,只需要赔两根手指,赢了的话呢,就是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