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那天开始,魏佐将别墅的锁都撬了扔了,直截了当的跟艾拉说,“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

艾拉是怎么样的神情呢。

她先是笑了一会儿,轻飘飘的说,“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

魏佐的心脏倏地紧了一瞬,又听到她哽咽了一下,然后捂着脸颤抖着哭了几分钟后,开始诅咒他,“魏佐,你这种人,本来就不配被别人喜欢,你走着瞧吧,反正你已经错过全世界最好的了。”

魏佐听了这话,当时只是伸手松了下领带,然后朝着管家,慢条斯理地说,“送一下她。”

这一送,就隔了一个月。

他寝食难安了一个月,甚至开始打听艾拉现在的情感状态,又开始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反而对近在身边的魏如烟,无动于衷。

过了很久,魏佐朝着迟倦说,“我后悔了。”

迟倦扯着脸笑了一下,讽刺的说,“男人就是贱啊。”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骂魏佐,还是在骂谁。

是谁说过,当渣男永不幸苦,毕竟不用负责,不谈感情,不伤身体,可又是谁说过,渣男不得好死。

毕竟感情这东西,向来讲究一个因果循环。

你曾经伤害过别人的种种,总有一天,会悉数反噬,砸在你最爱的那个人身上。

半个月过去了,迟倦在 jerkoff 烂醉的次数日渐变多,他白天在迟氏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晚上就会摇曳生辉的出现在卡座里。

还是一如既往的穿金戴银,骚的一批。

蒋鹤白天不敢惹他,晚上瞧着一身又雅又痞的迟倦,便打消了顾虑,跑过去跟着喝酒,还不着调的请了几个网红过来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