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打碎牙齿和血吞,习惯了一声不吭默默扛,就算亲密如迟倦,她还是无法把那些委屈说出来。
不是她故作坚强,是她怕自己的委屈在别人眼里不过尔尔。
因为当初李丽就是这么漠视过去的,所以她怕她将自己的痛苦剖析摊开在别人面前,却只能得到一句——
“是不是你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伤口已经很痛了,为了防止有人撒盐,姜朵干脆封锁了所有好意。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还有迟倦,不高兴了来一次就能让她满足到喟叹的男人。
姜朵在迟倦身上总能找到自己的领地,譬如此时此刻,她狠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胛骨上,明明像这种划分领域留下印记的事情,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可姜朵偏不,她也喜欢在迟倦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痕迹,好让那些觊觎迟倦的女人知难而退。
她姜朵本就是一个厌恶别人染指她的所有物的人。
这应该不叫自私,叫占有欲。
迟倦也没闲着,既然怀里的人都迫不及待了,他低沉的呢喃了一下,然后说,
“朵朵,委屈了要跟我说。”
姜朵闷闷的“嗯”了一声,却照样一个字都没开口。
她克制的近乎理智,而理智却是情欲里最忌讳的东西。
迟倦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并没有急着去浴室,而是一点一点拍着她单薄的后背,低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