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地将手臂抽出来,然后捂住了脸,闷闷的开口,“洗澡去好不好?”

声音又低又可怜的,迟倦笑了两下,没继续逗弄她,将她缓慢的放进了浴缸,正准备帮她洗的时候,姜朵突然扯下了旁边的浴巾,扔进水里,小声地说,

“我自己来。”

迟倦挑眉,“害羞了?”

姜朵别过脸,不吭声。

迟倦只好走开,关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的时候,他突然低笑了一声,走到客厅,迟倦懒得开灯,只是借着一点夜色在卷烟。

差不多卷好十根,他才抽出了一根,缓慢的开始抽了起来。

迟倦承认,在跟姜朵分手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并没有做到一个合格的挽留前女友的二十四孝的男人。

酒吧他照常去,傅从玺的消息也会回,美女的微信也加过,跟他聊天的人也络绎不绝。

如果非要骗所有人说,迟倦失去姜朵后一蹶不振,成天躲在家里,避开所有诱惑跟筹码,仅仅只是为了伊人独憔悴的话。

估计没人信。

就连他自己,也会嗤之以鼻。

老实成这样的迟倦,那就不叫迟倦了。

不过有一点,迟倦可以承认,只有在姜朵身边的时候,不管是在干什么,他都能静下心来。

每逢跟蒋鹤几个去 jerkoff 或者其他新酒吧玩儿的时候,迟倦总觉得没劲,就连跟异性在舞池里摇摆,他都觉得胸腔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烦躁要命。

魏佐向来观察入微,自然能发现迟倦的心不在焉,以为他最近身体不好,需要补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