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并不想跟她打太极,继续平铺直叙的开口,“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没必要藏着掖着。”

傅从玺挑眉,她来的时候并不晓得姜朵是这个性格,原本以为跟外面那种拿钱办事的女人一样,碰着钱了就会好说话,现在看起来,像个刺儿头。

“姜小姐,你应该知道下个月初,我就要和迟倦订婚了,当然,我并不是指责昨晚发生的事,我觉得有些事情不必做的太僵,我只需要迟倦身边的那个位置,至于他的心,我并不想要圈住。”

毕竟没人能圈住。

姜朵笑了,“你的意思是,希望与我好好相处,婚后就算我插足你们,你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傅从玺不置可否地点头,“大致如此,你也知道迟倦性子野,婚后也不会收敛,我也不会疲于去当一个喜欢捉奸的正室,迟倦喜欢跟你一起的话,就请你好好相处,缺什么都可以跟我讲,包括钱。”

多可笑,傅从玺的三言两句就能把姜朵的身份往下摁几寸,迟倦不付钱,那她傅从玺来付,意思就是只要姜朵不惦记迟倦身边的那个位置,那就什么都好说。

姜朵站了起来,冷冷的睥睨着傅从玺,红唇轻启,冷淡肆意,“那你算是找错人了,我不是拿钱办事的女人,你没必要用钱来掐着我,迟倦在我这儿也不过是一个白脸而已,你想养的话你就把他养好,别让他出来招惹我。”

傅从玺挑眉,冷静的抬眸望着姜朵,“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姜朵瞳孔紧缩,“知道什么?”

傅从玺摇了摇头,云淡风轻的笑着,丝毫没有被惹怒的窘态,“没什么,只是感慨,你喜欢的迟倦,不过是他营造的一个人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