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闹的话,闹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关键就是看心情。
迟倦又问,“你骂我是因为彩绳在傅从玺包上?”
姜朵嘴硬,挪了目光开口,“不是。”
迟倦继续问,“是不是?”
姜朵继续嘴硬,“不是。”
顿了一会儿,迟倦继续耐着性子问,“是不……”
姜朵抬眸,眼眶泛红的说,“是又怎么样?你不就是送了么?敢做怎么不敢当啊?”
迟倦笑了,眉眼好看,笑得让姜朵心瞬间就软了,她索性歪了头,不再看他那张摄人心魂的脸,耳边却传来了迟倦那寥寥几字的解释,很短,却莫名心安,
“绳子坏了,我只是让她去修而已。”
姜朵听了这句话,不知为何,心口突然放松了一瞬,然后鬼使神差地扑了过去,照着迟倦的脸精准地亲了一口,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早说过,迟倦只致命的毒药,只要染上一次,便日夜思念,废寝忘食。
迟倦离开的时候,姜朵并没有出口挽留,在她看来,不过是一次分手炮而已,你情我愿那就行了,多余的奢求,都是泡影,不当真的。
你叫姜朵去傅从玺面前摊牌?那不可能,她还想让焚一在四九城多活一阵子。你叫迟倦去跟傅从玺一刀两断?那更不可能,理智永远占上风,都是成年人了,做事都不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