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迟倦也是这么钓姜朵上钩的。

魏佐继续不动声色的观察迟倦那高冷的一批的脸,添油加醋地说,“哎,我看这姜朵现在吃香的喝辣的,伤心了没几天就出来玩儿了,其实她对你,也就那样吧。”

寻常女人跟迟倦分手了,都一个个寻死觅活,成天蹲在他家门口求个说法,也就姜朵这样的一声不吭继续在焚一风风火火的做生意,完了后还跑到 jerkoff 来找乐子。

左看右看,也没什么伤心的模样,打扮倒是比以前更吸引人了。

魏佐一边在旁边煽风点火一边给傅从玺发消息,叫她赶紧来,迟倦快长翅膀跑了。

而迟大爷呢,脸上云淡风轻得很,表里如一的渣,一边卷烟一边睨着姜朵那笑裂了的小脸蛋,看着她在众多男人之间游离,看着她分了手却照样吃得很开,莫名地烦躁。

姜朵今天穿得暴露,别人有意无意都能碰到她,可这妞也没什么安全防备的脑子,跟当初几年前看她傻不拉几的抽了别人递来的烟一样蠢。

魏佐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继续开口,“别光卷烟啊,抽一抽说不定能心情好点。”

迟倦啪的一声燃了火,猩红的火苗映在他的眼底,艳光四射,魏佐看了后又笑着说,“我要是没认错的话,这打火机是姜朵送的吧?”

迟倦二话没说直接将打火机摔在了魏佐面前,“有话直说,有屁快放,少阴阳怪气。”

魏佐平日里很少打趣迟倦,更多都是蒋鹤在旁边撺掇,只可惜这次跟傅从玺有关,蒋鹤这乖乖巴不得迟倦立马改邪归正,让傅从玺高高兴兴坐上迟家少奶奶的位置。

但魏佐不一样了,他自己烂摊子一堆,艾拉这段时间没少给他找事做,今天叫一个牛郎,明儿个叫一排牛郎的,弄得他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