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感叹,长得漂亮就是命好,都成这样子了,还有老实人陆北定来接盘,但狗改不了吃屎,陆北定刚走没一年,人姜朵就巴巴地往迟倦的床上送。
当时艾拉听完之后直接甩了凳子往别人嘴上砸,那些人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被钉在靶子上的姜朵成了最好的攻击对象,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女人而已,算不上什么。
之前艾拉也问过姜朵,你真的不生气吗?
姜朵只是很平静地喝酒,说不生气,生气又没多几张票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艾拉倒是不觉得如此,要是她成天被这样骂,那她早就买一卡车炸药往那些人嘴巴里塞了,塞完了还不过瘾,最好一脚一个踹湖里去喂鱼。
颜宁静静地站在大厅里,柔和的光打在她的眉眼上,显得很恬静,这张脸骗过无数的人,要是她想要好好伪装的话,骗骗迟倦也是可以的。
但她不愿意,她非要让迟倦眼睁睁地看着她犯错,看着她害死那些不相干的玩意儿,毕竟一个人未免太无聊,如果有同类相伴的话,才更有趣。
颜宁凑近了迟倦,踮起脚,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哥哥,我困了。”
迟倦冷淡地开口,声线平稳无情,“颜宁,要学会适可而止。”
颜宁却摇摇头,不太同意的说,“哥哥,你都杀过人了,凭什么教我适可而止,你该教教我怎么杀……呜……”
迟倦狠戾地摁住了颜宁的脖颈,并没有借助什么力量,只是简单又轻松地扼住她的呼吸而已,只要他愿意,颜宁今晚就能死得悄无声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