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擒乐了,“没想到啊,你都有钱在四九城买房啦?”
姜朵哼了一声,“我还是焚一老板呢,你搞忘了?”
林擒正准备再说点话讨她开心,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姜朵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连手指都开始哆哆嗦嗦的,林擒索性把她牵住,宽慰她,“没事。”
迟倦这次没打麻药,出来的时候还是醒的,躺在床上就看到了那俩人紧握的手指,他费力地挪了挪脑袋,不想看。
姜朵小声地问他还好吗。
迟倦讥诮开口,“本来挺好,看到你就不好了。”
要是平常迟倦这么说话,姜朵虽说好脾气,但也会给他甩脸子,不过今天她只是低眉顺眼地说,“好,那我先走,叫蒋鹤他们过来陪你。”
迟倦闭着眼,冷淡的开口,“叫他们来做什么,你指望一个富二代过来伺候我么,还是觉得我现在不够丢人?”
迟大少爷什么时候会有狼狈的时候,就算干过架,身上的伤痕那也都是极富艺术和魅力的,能够给他平添一丝野性的。
但此时此刻,白纱蒙了他一只眼睛,人也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懒得动,一副自生自灭的样子。
要蒋鹤真过来了,说不定得笑着捂肚子,指着迟倦嚷嚷“你也有今天,真是恶人有恶报啊哈哈哈”!
姜朵沉默地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倒了杯温水过去,“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