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他宁可相信炮友转正这种概率极低的事情,都不愿意去相信迟倦有一天说要戒烟,这妖孽能不把烟当菜吃了就不错了。
魏如烟受挫后并没当回事,只是顺带着就把烟放在桌子上了,低低地朝着迟倦笑,“交个朋友而已,有这么端着的么?”
按往常,初次见面的话,迟倦八成就顺势而下把烟接着了,不过今天他跟朵带刺的玫瑰一样,见谁不爽就扎谁。
蒋鹤也觉得迟倦今天怪怪的,那一副丧得要死的样子跟他那个成天在网吧通宵的侄子有得一比,眼下的黑眼圈浓的可以跟国宝媲美了。
而迟倦呢,正歪着躺在沙发上,眼神半眯着,似是懒得回答魏如烟的问题。
蒋鹤本来想说点什么圆个场子,但看了下迟倦这一脸没救了的样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岔开话题问,“上次说要弄白溪的事,还继续么?”
白溪?
迟倦想也没想的的就回答,“不了。”
提到白溪,他就能联想到那个白眼狼姜朵,不管睁眼闭眼,脑子里总能浮现姜朵在他面前说他“短小快”的模样。
再眨眨眼呢,还能想起来姜朵身上留下得密密麻麻的痕迹。
魏如烟并不清楚白溪是谁,但不妨碍她搭话,譬如此时此刻,她正挪了个位子挨着迟倦坐,笑得意味不明的,“习惯吃西餐么?有机会来魏家尝尝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