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坐了一个顺风车,魏佐那多疑的性格却把艾拉当一个玩物一样的随意处置,不留任何情面地将她直接踢出了酒店。

就算知道她浑身上下的没一块好肉,连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但他还是那么做了,照样踹得毫无顾忌。

多可笑,只是一个无头无尾的视频而已。

艾拉凄惨一笑,靠在柜台旁,整个人无力的耷拉着,“朵姐,你说我是不是犯贱,凭着我们家的钱和我这张脸,什么样的人勾不到,为什么偏偏要在吊死在魏佐这一颗树上?”

姜朵望着她身上还未结痂好的伤疤,像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跟艾拉,谁不是呢?

同命相怜而已。

明明她在陆北定那边是一个宝,却偏偏自轻自贱的非要滚到迟倦这里做一根草。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多说一句迟倦的坏话,姜朵甚至还会下意识地维护,你说多可笑,明明往她心上扎刀子扎得最多的,也是迟倦。

怪谁,怪她长了一张看起来是小姐的脸么?

良久,可儿姐忽然从里面走了过来,望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嚷嚷道,“哎哟,两位奶奶,蒋少爷和迟倦那一批的打电话要过来了,说要提前定个卡座。”

姜朵望着艾拉手背上泛红的痕迹,突然张开了嘴,“你是不是很爱他?”

艾拉空洞的眼神回了点光,扯了一抹笑,“是。”

“行,要是魏佐来了,你就说萧燃是我包养的,送你回家也是我的意思,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别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