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简直要看愣了。
迟倦像是个会巫蛊的教父,跟他沾染上关系的个个都被他驯服成了奴隶,而他只需要高高在上冷眼旁观,再捏着奴隶们奉上来的钱洋洋洒洒的花掉。
即使迟倦是这样的危险,他的身价在四九城仍然望尘莫及,他打个响指就有人过来送吻,他拍拍大腿就有人垫着钱来坐,迟倦迟倦,妖孽。
姜朵心里叹气,家里来了两尊佛,她想去焚一也去不成了,干脆关了门坐在沙发上,准备跟可儿姐说一声不来了。
迟倦正巧坐在她身边,眼睛睨了眼她发的消息,短促的冷笑,“没想到大晚上姜老板也有约啊,身体吃得消吗?”
姜朵关了手机,“这句关心该我问问你才是吧?”
迟倦靠在沙发上,惬意地闭了眼,带着笑气回敬,“真不懂感恩,我刚不是找了个厨师想给你补补身子么?”
厨师?
姜朵微怔,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正在厨房下面的白溪。
多可笑,那她姜朵呢,是不是迟倦玩了一年的保姆?
姜朵:“倒也不必。”
她笑了笑,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小盒子,迟倦眼尾一扫,带着一丝凉意的目光刺在了姜朵的手背。
盒子里是她前阵子给自己的买的戒指,那是她曾经跟迟倦逛街的时候相中的一款,那时候她还挺天真烂漫,觉得自己说不定就是迟倦命中注定的那位,甚至还想象过穿婚纱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