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
迟倦照样游走在各色女人之间,照样像个花蝴蝶一样处处留情。
至于对象是不是姜朵,迟倦无所谓,姜朵不过是一个名字,一个前任,而已。
姜朵垂眸,哆哆嗦嗦地把手机黑屏了,然后踉跄地走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黄的女人发愣。
她感觉她最漂亮的时候,是迟倦跟她谈得热恋期,迟倦成天把她哄得跟个小姑娘一样得团团转,那段时间她脸都白里透红,一副“老娘最幸福”的样子。
可现在呢?
迟倦一走,她的脸就跟垮了一样,泪沟都往下坠着。
她摸了下手机,预约了医院打针,付了定金后才开始卸妆。
姜朵洗了把脸,重新上了妆,挑了个最显肤色的口红,再戴着前阵子买的大牌首饰,踩着高跟才打算出门。
捉奸。
电视剧里怎么演的来着?不涂正红口红,不踩十公分高跟的捉奸,不叫捉奸。
姜朵现在就觉得自己挺像个正房太太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小三是她自己找的。
俗话说:拿着诱惑去试探男人的底线,叫做犯贱。
姜朵却一犯再犯。
也不知道到底算谁在犯贱了。
程厌坐在床头,手臂圈着膝盖,浑身上下被打湿的透彻,衣服紧紧地贴在身子上,看样子,像是被人一盆水浇上去的。
而罪魁祸首正在窗前抽烟,指节明显,手很好看,小拇指还带着尾戒,精致又散漫。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很失落?”
他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