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所有人都觉得姜朵打肿脸充胖子,非要跑到她们的圈子里抢男人。

迟倦慢悠悠地收着面前的东西,过分长得腿压在椅子上,整个人透着落拓和随意,就连那发梢都显得慵懒。

姜朵收拾好脸上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将包放在了一旁,声音很淡,“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走?”

迟倦微怔,长腿一迈,从座位上下来,然后散漫地走到了姜朵的后面,双手蹭着姜朵的裙摆,压抑住自己的嗓子,低低徐徐地,

“朵朵,赶我?”

姜朵只觉得自己的神经从小腿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灼烧,她忍住不适,尽量不跟迟倦对视。

她确信迟倦要是放在古代,完全可以跟妲己媲美,而她削尖了脑袋也要当上纣王为他一掷千金。

这男人,太妖了,太会了,谁抵得住。

姜朵没能反抗,任由他不安分的手乱动,仅存的理智让她开了口,“迟倦,早上我们就分手了。”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继续,一点都没被干扰,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勾魂,

“分了手就不能见面了吗,朵朵,看不出来啊,你挺保守的。”

看吧,迟倦出了名的道德感薄弱,但看着他的脸,谁也生不起气来。

从迟倦开始朝着她献殷勤的时候,姜朵就明白了,迟倦早把她已经谈恋爱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或许从一开始,迟倦给她的头衔就是“可以处处看的”而非“有对象的正经人”。

姜朵忍受着迟倦的撩拨,但还没那么快缴械投降,继续问,“刚才那女的怎么回事?”

迟倦的呼吸声渐渐加重,迅速地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