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皮笑肉不笑:“我笔直。”
秦桑不以为然:“很多深柜都如你现在这般自信。”
江听:“……”
因为在录音棚里休息,秦桑才聊的旁若无人:“我只是想让你也抓紧时间找个老伴儿。”
“……”江听怨念的看她:“啥叫老伴,你江爷我偏要找个年轻的。”
秦桑敬他是一条好汉:“那祝你,把牢底坐穿。”
江听:“……”
陈聪和恢复的不错,秦桑扯证后没几天,老人家吵着嚷着要进录音棚,简直恨不得余生都要挂在话筒前。
甘婧慈不放心他的身体,想让他继续在医院里住上几天,遭到了陈聪和的反对,很快,在甘婧慈拿出了祖传的机械键盘让他下跪一个时候才能商量要求后,陈聪和向生活低下了头,准备在医院里住到被轰走。
老年人的叛逆期总是不经意间冒个头,就跟江听脸上时不时冒出来的青春痘般清楚。
那一天,陈聪和照例命令了宋漾做了很多事,其中还包括,陪他上厕所,美名其曰帮她验验宋漾以后在她中风后会不会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她。
得知自家师父如此长远的为自己考虑,秦桑拿出厕所里的洁厕灵和马桶刷子对他拜上一拜:“感谢师父的深谋远虑,今儿徒儿无以为报,只能伺候师父洗漱,师父刷嘴,请张牙。”
她和宋漾临走前,甘婧慈作为师娘,陷入了送啥新婚礼物的纠结中,思来想去无解,扭脖子的功夫,一转头就看见了竖在床头柜上的机械键盘——专制陈聪和的下跪利器,一时间计上心头,拉住宋漾的手:“小宋,你怕疼吗?”
宋漾看了眼秦桑,秦桑比他还木讷,她也不懂自家师娘的用意。
宋漾只能实话实说:“还好,至少打针什么还是不怕的。”
师娘哦了声,对着秦桑,笑出了深深的皱纹:“桑桑,你等我有空,我给你把狼牙棒上打上钢针,这小子要是以后不听你的话,你就用这个法宝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