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轻的母亲突然去世,他被接回凤家,等待他的,是一个长宵的名讳,和凤老太太和凤夫人的虐待,以及凤家长子一场极尽所能的辱虐。
“你想因为一个女人,失去你得到的凤家么?”
月藤的低语如一根毒刺,强迫他想起来。
“你忘了?你最想要什么?”
云悠眉眼清落,言笑晏晏,句句反问,句句不可逆转。
被阴暗的过往包围住的凤长宵听见这句话,身体僵硬了一瞬,眉间极快地皱了一下,像是在挣扎什么,最终还是落入了浓稠的过往中去。“你需要的是凤蓁之她那么可怜,就像曾经的你一般,如果没有你,凤家就会将她生吞活剥,去走你走过的路,你忍心么?”
话音刚落,男子突然伸手抓住了抵在自己下颌,执着枪的手腕。
这动作突如其来,像一个被催眠的人突然清醒过来。
“谁告诉你的?”
“什么?”
被抓住了手腕的云悠面上没见半点慌乱,笑得更加灿烂起来。
“我的名字。”
凤长宵眼中深黑,带了几缕警觉。
他常年以凤五爷的名号在外行走,长宵这个名字,连凤玉衡都不知道,他带在身边不过月余的戏子,从什么地方得知的?
“这个嘛~”
云悠水眸一转,目光穿过凤长宵的耳边,望向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