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是为叛军做了大量人体实验,被联邦军杀掉的,但那些研究主要是你在做吧。”他说。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利夫人谦虚地说,“亡夫是个有野心的人,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
韦安大概能想象这个故事,非常简单,无非就是对一份有潜力财产的非法购买。植入,控制,驯服,奴隶合同,很常见,婚姻丝毫无法改变其本质。
“他对我还不错,我都不记得以前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她继续说道,“他知道活不下来,还销毁了所有和我有关的信息,让我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利夫人拉着她朋友的胳膊走过来,当然不能说多粗暴,但姿态如同拖着一个行李箱。完全想不到她不久前还愿意为之去死。
“所以感染不能威胁你,”韦安说,“因为你身上有屏蔽设备。”
“嗯,我有个敕免符,”她说,“我在实验中意外感染,先夫曾拿了敕免符的权限纹在我身上,被邪神感染时可以隔绝影响。”
“这迷信体系还真是一套一套的,”韦安说,“不光造了个神,还弄了一系列信仰工具啊。”
“上面要求的,配套设备要全。”利夫人说。
她又朝归陵说道:“我觉得你们恐怕没法做生物性屏蔽了,这片空间已经被它重点定位了。”
归陵转头看她。
那人之前处理完感染,就没再管这边的聊天。他打开手机,调了个全息屏,查看情况。
地下区外的空间里,有一个巨大而凶险的东西,房间内的感染者显然和其同出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