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黑也注意到了?
“合身,哪哪都合身,你快走吧。”她困得要死,当下也不管他了,转身就往小木屋走。
走了那么多路,又说了会话,嘴巴渴得不行,到了小木屋才懊恼起来。
摸着黑点亮桌子上的烛台,赫然发现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完好的茶壶,旁边的茶杯里一湾清水晃荡着映着烛光。
她左右看了看,屋子里静悄悄地,除了自己的影子再无它物。伸手端起那杯清水,触手温良,显然是方才才备下的。
“牧大哥?”
没人回答,难道不是他准备的?
她拿着茶杯嘀咕:“不会有毒吧?”
“没毒,有我在放心便是。”那声音自屋顶传来,低低的带着些恼意。
颜玉栀抿唇浅笑,清水里除了烛光还映着她微弯的眉眼。甘甜的水顺着喉咙入腹,总算是解了她的渴意。
她脱衣躺下,屋子里的烛火闻风自灭。
夜渐深,她呼吸渐渐平缓,屋顶的人自窗口倒吊着翻下,轻巧的越进屋子,在床尾静静地站了会。
次日又是一个艳阳天,照着之前的商量,寨子里的人先去给番薯苗浇水,建了围栏将地圈住,然后分工去林子里逮兔子,野猪,一切能待到的动物回来圈养。
然而这一带的动物少之又少,加之又要入冬,能圈养的就更少了。
好不容易逮回来几只野鸡野鸭,还飞得到处是,看着鸡飞狗跳的众人,颜玉栀问道:“不是让你们把翅膀剪了吗?”
萧克道:“剪了,不然早飞没影了,估计是剪得不够短,只能再抓回来剪一次。”
“现在这要怎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