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见她喜欢,心里也高兴,收了伞放在廊下,局促又期待的道:“我给神女披上试试吧,哪里不行再叫牛婶子改一改。”
她正要说好,远远就看见一身青色衣袍的牧危举着伞站在广场的木庄子旁。
雨水顺着他伞沿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伞的前沿遮住了他面容,让人看不清楚他表情。
“我现在不冷,要不晚上试过了明日再给你?”
杜子腾有些失望,可还是点头应了。
等她再抬头去看时,那青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四下圈巡了一阵,依旧没看到人。
心中暗自排腹: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这般小气,我倒要看看他能生气到几时。
杜子腾见她神思不属,挑了话题道:“番薯已经种下去了,除了要派人去看着,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
她收回目光,道:“我们进去说吧。”
两个大人一个小孩进了屋子,对面的廊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沉着脸一个苦大仇深。
月影踟蹰的问道:“主子,你和公主吵架了?”
牧危远远的瞧着那扇半开的小木门,嗤笑道:“我倒是想。”
“那主子你现在这是在干嘛?”
“不知道。”有时候自己也很疑惑,见不得公主受委屈,受伤,还见不得她和杜子腾那般亲近。
月影默了,最近的主子是有些奇怪。
比如枕头地下放菜谱,天天窝在灶房里折腾,主子那双手就是拿剑的料,做什么要去掌勺,砍人的手做出来的菜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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