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是什么?”她好奇的问,同时伸手晃荡了两下,里头并没有什么声响。
若是没东西用这么精致锁锁着干嘛?
牧危摇头:“我也不知,那日在北翼王府祖庙找到的,公主若是好奇就打开瞧瞧吧。”反正玉符已经找到了,这东西要不要无所谓。
她顿时来了兴致,从头上拔下簪子往锁孔里送,牧危用心观察者她手腕转动的方向,还没怎么看清楚就听到‘咔嚓’一声,锁芯动了,锦盒自动弹开。
“小心!”牧危将锦盒打落,同时将她护进怀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松懈,居然让公主碰这么危险的东西。
公主娇弱,万一里头是机关,毒虫怎么办?
颜玉栀不耐烦的挣开他,伸手去捡那锦盒:“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里头好像就一封信。”
他侧头,果然见她从锦盒里拿出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
宣纸的背面隐隐透出遒劲有力的墨黑字迹,颜玉栀突然想到她对这个世界的字好像不是太熟,只能将手上的信塞给了牧危。
“你找到的就你看吧。”
“公主不是想看吗?你先看吧。”
颜玉栀恼了,欺负她半文盲是吧。
“本公主从来不用自己看信的,你先看,看完了告诉我就成。”
牧危轻笑,颜玉栀瞪他。
修长的手将信打开,大致扫了几眼,越看脸色越差,最后几乎可以冻死人了。
她疑惑,里头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这表情。
“里头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