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单看了她一眼,挑眉一笑,“有什么好生气的,日记这玩意记录的意义就是在于在未来漫长岁月里,突然翻开它,回顾以往的经历。”
“至于究竟是谁去翻开它,这个人不重要,重要地是曾经想起记住的过去,和现在希望把握住的人。”
“你这话好有哲理。”孟亦粥站起来,拉着沈单坐下。然后自己又极为舒适地在沈单怀里找了个位置,窝在男人胸膛边。
在寂静的深夜,似乎也能听见男人砰砰的心跳声。
孟亦粥见沈单没无波澜,决定把今天她发现车票的事,也透露出来。她转了一点头,脸趴在男人肩膀上,她小声地说:“我还看见你放在法律书里的车票。”
“满满一叠的车票呢,不是一张两张的。”
男人没什么意味地“嗯”了一下,他玩弄着女人的长发,不怎么在意地说:“就想去了就买车票去看看你。”
孟亦粥有点惭愧,她大学一直以为沈单是个渣男,但又忘不掉他,每次自己跑到长宁都能一个人哭的稀里哗啦。感觉自己爱上了一个渣男。
“我大学也有几次偷偷买车票,跑去长宁大学看你。”孟亦粥窝在沈单怀里,很是舒服,她轻声说,“可是我都没看到过你。”
“我好像个渣女哦,去看你,见不到你。去的次数也没你多,我最多就一年去几次,只是加起来车票还挺多的。”
孟亦粥突然想起一个华点,她猛地坐起,坐在沈单大腿上,直勾勾地看着沈单:“你为什么把车票放在书里面啊?”
“我都是放在盒子里的。”
沈单懒散地笑着,回了一句文绉绉的话:“愿将吾爱和理想同拥入怀。”
孟亦粥听了这句话,一时有点发愣。
一个人能将你看得和他理想一样重,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孟亦粥终于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