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池的虎口强势卡住盛微宁下巴,薄唇侵袭,不管不顾地重吻她。
盛微宁被迫抬头,优美的颈线在光影中拉出濒死的破碎感。
程晏池扫荡盛微宁的唇齿,甚至将她准备吐出来的木耳逼着咽下去。
盛微宁喉间一阵窒息,瞳孔骤缩,有气无力踹了脚程晏池。
程晏池纹丝不动,直到木耳完全消失在盛微宁喉咙,他才抽身而退。
“程晏池,你恶不恶心?”
盛微宁一张脸红得发紫,也不晓得害羞亦或气愤哪种更多。
程晏池依旧斯文,姿态清风明月,对自己刚刚的举动丝毫不认为羞耻。
木耳好像是太咸,青辣椒炒的不够火候。
“矫情,你人都是我的,有什么可恶心?”
他扶了扶镜框,倒杯温水递给盛微宁,笑睨她覆盖着水雾清莹无比的瞳珠:“我看你精神头还挺足,本来想找家庭医生,不过现在算了。”
盛微宁秀气地喝口水,转眸瞥向窗外被霓虹映得流光溢彩的积雪。
“雪停了,但路上不方便,我不用家庭医生,出身汗就能好得差不多。”
程晏池闻言深深盯盛微宁一眼,唇角扬起绵长悠远的微弧。
“吃饱了?我把东西送厨房。”
盛微宁反唇相讥:“必须得吃饱,我可不想明天再跑厕所。”
“皮痒?”程晏池阴凉着面色抬头,镜片光色寒冽,唇弧锋利:“你如今胆子越来越大,还敢明目张胆嫌弃我。”
盛微宁接收到他别有深意的注视,拉高被子蒙住脑袋重新躺下去。
“好困,我要睡觉了,谢谢你的白粥。”
程晏池眼底流动着况味,凉薄嗤笑:“抓紧时间睡。”
房门被轻轻合拢,埋首被褥的盛微宁拍开被子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她娇懒翻身,瞅着房门发呆片刻,突然微微一笑,笑容明媚动人。
程晏池也并非那么无所不能。
思绪一转,盛微宁娇媚的笑意又逐渐冰冻住。
白粥很适合病人喝,他养尊处优的身份其实无需自己做饭。
“我这个人从小苦大的。”